写下来,等我老了,也许能通过这些东西想起某些我觉得应该被想起的事。少年游上半年还在华北,临近毕业之际,我突发奇想要去趟北京和天津,毕竟在保定生活了也有近四年,京津冀作为一个整体,相邻如此之近的大城市,总归应该去看一看,不去趟首都是说不过去的。于是在今年高考开始那天,我在学校接种完了第二针新冠疫苗,随后便和童指导去首都。时至今日,仍要感谢童指导作为我首都之行的引路人,他已是熟门熟路,而我还是个从未涉足的人。图1都江堰二王庙年冬天,我曾作为一个客人去了童指导的第二故乡四川成都,游览了许多名胜古迹,那时候还用文字记录了一些所见所闻,最后临走时在高铁上胡乱填了一首满江红,用来总结我的成都之行。满江红蜀中行凤凰飞蜀,伏龙观、麒麟踏阶。仰神工、岷江浩浩,天府地界。羽化借道青城山,浮身拈来都江月。风静处,是万里江山,千重阙。惠王陵,气难绝。武侯庙,忠犹烈。去人间,遍访宽窄锦街。神鸟金沙鸣九天,少陵草堂叹三别。余何德、受尽千重恩,空言谢。年1月11日我总想去没去过的地方看看。现在读起当时写下的那些文字,虽然简略且粗俗,却仍能勾起我那一段时间的回忆。于是那一次的北京之行我也兴致勃勃地把电脑带了去,准备及时记录我在首都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所想,但最后除了增加我在故宫里行走的负重和童指导的取笑外,没有起到任何作用。6月8日,天刚蒙蒙亮就起床出发,差点错过高铁。七八点,人很多,正是去往另一个城市上班人群集中出行的高峰期,这条四十多分钟的路线,坐着很多在两座城市间往返候鸟式的人群。童指导可能是由于起得太早,于是在座位上假寐,我却一路看着窗外,生怕错过任何一道我觉得新奇美丽的风景。现在我手机里和童指导的那张合影记录了时间、我们当时的神情,换言之,它见证了那一刻的历史。北京西火车站直连北京地铁北京西站,我们要去的方向是开往国家图书馆,然后再换乘到一号线去东长安街,当天计划的第一站——故宫博物院。相比于昆明地铁,我觉得北京地铁是拥挤和安静的,地铁乘客们走路几乎不说话,也很少有人低头玩手机,都是大踏步的向前走,或许那就是北京这座城市的一个特点。一号线的人要少很多,从里面的建筑风格和使用痕迹来看,可窥见其历史的厚重性,也能看到过往旧事物逐渐退出历史舞台的缩影。图2北京西地铁站怀着对历史的兴趣与行万里路的执念。故宫博物院是必然要去的,4月份一次面试中,老师们问我军机处在内廷还是外廷,我当时没答上来,寻找这个问题答案的最好方式就是亲自去考证。有些出乎意料,当天去游览的人还是很多,这记录在当时的现场体验与现在手机存储的照片中。对于紫禁城的介绍,我这里不想再注入更多笔墨,且只谈当日之行的感受,如果有机会,我更愿意在另一篇计划已久却迟迟未成稿的《北京本纪》中详加说明(原计划在当时撰稿,无奈至今终未如愿)。那天的记忆时隔数月已经渐次残缺不全,我且将仅有的记忆碎片随便拼凑。武英殿现在是“陶瓷馆”,年前,农民起义军领袖李自成在这间宫殿里即帝位,国号大顺,改元永昌,向天下昭示他曾改朝换代,但此后他又不得不匆匆撤离北京,仿佛他从未来过。历史的车轮一辗,多少事与人,当年的模样,已经不可考,留下的只是沉睡在时间长河里的文物。图3北宋定窑白釉孩儿枕陶瓷是中国文明与中国传统社会辉煌历史的见证者,中国因它与丝绸享誉世界。遍游陶瓷馆,我看见了历史教科书中的北宋定州窑白釉孩儿枕,它比纸上印刷的要精美许多,一个天真顽皮的孩童活灵活现。我在另一件瓷器上重读了苏轼的《前赤壁赋》,一件件沉睡的瓷器,仿佛它们的生命永远定格在那一颦一簇,一花一叶,人物楼阁中,它们是历代宫闱之变、硝烟战火、王朝更替过程灾难的幸存者,“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之感油然而生。精湛工艺、精美造型背后是文明前进的脚步,是古人生活艺术的写照,是历史在文物身上录入的声音,我们通过聆听这种回音,去想象先人,他们在过去时空里生活生命的模样,这是人类一种特殊的习惯与情结。图4前赤壁赋今年九月,进入学校后,我侧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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